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,有些痛苦是无法忍受的,比如我被称做“快枪手”,或者说是个“送信的(很快把信丢入门内就回头)”。
那一年我读大三,和班里的女友珊珊一起看夜场电影回来,已过了午夜12点,学校的大铁门早已关闭。正当我考虑要不要从学校的后墙翻进去时,珊珊红着脸扯扯我的衣袖,说:“咱们……去开房间吧。你敢不敢?”
谁不敢?是男人都敢!我顿时热血沸腾。面对珊珊雪白、匀称的美丽胴体,我异常激动。但,什么地方出了问题?我刚刚进入,就陡然觉得浑身发紧,异常冲动,在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后,射精了。
我想是太冲动的缘故。十来分钟后,我觉得再次有感觉,正要动作,珊珊发话了:“你别当‘快枪手’,否则会弄得我很难受。”我在心里对自己说:“稳住,别当‘快枪手’,否则太没面子了。”但我明显感觉把握不住自己。第二次,前后也就2分钟左右吧,我在珊珊冷静甚至是略带嘲讽的注视下,再次“把信丢在门内就回头”。
直到毕业,参加工作不久,我和单位里才貌出众的许婧举行了婚礼。我坚信自己婚后决不可能再是“快枪手”。但新婚之夜,我还是一头汗水,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失败。还在前戏、没进入实质阶段时我就一泄而出——连“送信的”都不如,真丢人啊!妻子温柔地把我抱紧,说:“别着急,慢慢来。日子长着呢。”
以后的日子里,几乎每次我都无法正常地行房。我和妻子找了一些资料,并尝试许多防止早泄的方法:如带双层避孕套,改变体位,努力地“放松思想”,但效果并不见佳。
如今,我和妻子结婚已整整三个月了,“快枪手”这个事实仍然时时折磨着我,妻子虽没怨言,但我心里很难过。我已开始考虑:我还能治吗?实在不行我就离婚,我可不想害了人家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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